素月坐在一个大木桶里洗浴,木桶是用黄松木做的,整个桶没有一颗钉子,没有一根铁线,有半人高,一米宽,已经流传了两代人,磨得乌黑光滑。素月每晚都要烧一大锅水,倒进桶里,然后洗上半个钟头。
水刚刚好齐颈,透过氲氲的水蒸气,只看到素月乌黑油亮的长发和一张白里透红的瓜子脸。素月的眼睛是标准的杏眼,黑白分明,眼珠象两颗夜明珠,眼波流转之时有着摄人魂魄的韵味,素月的嘴巴小而丰满,上唇有着明显的弧形,且天然的红艳,有些象上海旧社会的女人。素月的身材小巧而丰满,双肩圆润,乳房丰满尖挺,腰细而软,双腿结实修长,最让人遐思的是素月的脚,脚弓优美,小而多肉,趾甲红润。
素月轻抚着湿淋淋的身体,双眼微闭,双唇微启,喉咙里发出类似于呻吟的声音,此时,素月脑中反复出现的是毓,光着膀子的毓,三角肌和胸肌在他劈柴的动作下不断豉着,黝黑的皮肤上渗着细细的汗珠。
那次,素月在地里中暑晕倒了,毓背着她往家里赶的时候,素月无力地趴在他赤裸的背上,他坚硬的肌肉嵌入她柔软的身体,他的汗透过她簿簿的衣服一点一点的渗到她的肌肤里,她闻着他身上的汗味,一阵一阵的眩晕着。。。。。
素月突然打了个寒颤,停止了有身体上游弋着的双手,睁开眼睛,小声地说“不,我不能!”
毓是素月的小叔子,当初相亲时,素月对他未来的男人那狡诈的神态和猥琐的目光不屑一顾,却注意上了沉默的毓。最终,素月还是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了毓的哥哥。
素月平躺在床上,身上是她的男人,男人手嘴并用,咬着掐着素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嘴里是野兽般的喘气声。因为疼痛,素月眉头微蹙,却并不曾动弹一下。男人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妈的,活象个死尸!”然后滚到一边,睡着了,打着很响的呼噜。素月的眼角慢慢的渗出了两滴泪,男人并不是直正的男人,三年了,他只能咬她掐她,除了给她留下了累累的伤痕,并没有让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天才微微亮,很大的雾,素月扛着一把锄头,走在小村庄的石板路上,偶尔有两三个结伴去洗衣服的婆娘在素月的身后窃窃私语着,素月的美丽和不能生肓,让这些女人对她的态度是忌妒和幸灾乐祸混杂而成的,素月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她总是默默地劳作,吃饭,睡觉,没有一个朋友也不树一个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