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里回到家,毓也刚刚耕地回来,依旧是光着膀子,看见他健壮的身体,素月心里一荡,赶紧低下头,两朵红晕悄悄爬到她腮边,毓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进屋找了一件衣服披上,然后笑着对素月打招呼:“嫂子,大哥出去了?”素月嗯了一声。开始生火作饭,偶乐,素月会对着在院子里劈柴的毓发一阵呆,然后又突然从梦中惊醒似地继续做饭。
作完简单的早饭,他们相对而坐,沉默的吃着,咀嚼的声音显得异常的响,偶尔,他们的目光相碰,会同时快速的闪开,然后是慌乱与心跳。
天擦黑,男人才回来,喝得酩酊大醉。发泄过后,并不象以往那样呼呼大睡,而是用一种恶狠狠的目光盯着素月,然后粗声大气的说:“我要你给老子生一个儿子!”素月一惊,睁开一直紧闭的双眼,问:“什么?”男人大声说:“我要你给老子生一个儿子!”
接下来的几天,素月在忐忑不安中渡过,一切并无两样,男人照样早出晚归,赌博酗酒,到天黑才回来,唯一不同的是,他没有碰素月一根手指头,这让素月感到莫明其妙的恐慌。
那天一早起来,切菜时切破了手指,她含着食指,心想,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了?
太阳还没落山,男人回来了,提着一壶酒和几包熟菜,一进们就兴冲冲的对素月说:“今天不用做菜,早点吃饭。”挑水回来的毓对哥哥说:“哥,有啥喜事啊?”男人一脸的诡异,说:“咱先吃饭,今晚咱哥俩要好好喝两杯。”
在昏暗的灯光下,三人各怀心事的吃着,沉默片刻,男人站起来说:“来,咱三个碰一杯,”毓顺从的站了起来,素月在犹豫了几秒钟,也站了起来,都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一杯酒下肚,素月的头越来越晕,双眼迷离,神智渐渐丧失,恍惚中,有人把她抱到了床上,素月从那个人身上闻到了一种熟悉的体味。
睡梦里,素月梦见和毓相拥着倒在一堆草垛上,毓有力的双臂环抱着她的腰,温柔地辗转的吻着她的唇,她的耳垂,她的脖子,最后停在她饱满的双峰上。素月浑身酥软,娇喘嘘嘘,在一阵疼痛中,素月睁开了双眼。
素月看到了毓,压在她身上的毓象一头狼似的,好象已经失去了理智。素月使劲的推他,喊他,可是无济于事,素月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滴湿了头下的枕巾。随着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素月不由自主的抱紧了毓,滑入了无边的黑暗中,一次又一次的飞上云端。
不知过了多久,素月恢复了神智,毓已经走了,在素月身下的床单下,开着一朵娇艳欲滴的花,说明一切并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