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方行觉愤愤丢下手中笔,立起身来,远眺窗外,遐思万千。
咦,下面怎么这么吵。
方行觉正壮怀激烈,凭吊古今,却被突如其来的吵闹声打乱了思绪,不由勃然大怒。蹬蹬瞪的就下楼去也。
性情中人。
下得楼梯,却发现大堂之中,一打扮的异常明丽光鲜的年轻女子正毫无淑女风范的对酒楼老板大张旗鼓的行那兴师问罪之事。
毋庸置疑吵闹之源来之于此。
大凡书生,胸中往往都有一股莫名之气,在这股未知情绪的左右下往往会做出许多莫名其妙的事情来。方行觉这会儿显然正被这股情绪支配了,捋了捋衣袖就大步趋前,管那闲事去了。
却不知此时正杠上的双方,一方是他根本惹不起的,另一方却也是完全不需要他来强出头的。
世事之悲哀莫过于此。
古嫣然的嚣张,王重阳的沉默,让方行觉不由自主的就把“老实巴交”的酒楼老板归于了被欺负的弱势群体一方。当然事实上挑事的一方也的确是古嫣然,只不过谁是弱势群体谁会被欺负还说不准就对了。
可方行觉不管那么多啊,青年大多热血,冲动方乃男儿。三步并作两步,上去就把古嫣然指在王重阳鼻子上的手给扯了开来。这倒让王重阳略一愣神,但是转念也就继续不发一言,乐得看有人替自己揽下这梁子。
典型的腹黑。
于是古嫣然又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