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晚上受伤都沉浸在异常兴奋的状态中,从来不唱歌的他竟然捏着嗓子假扮女声在家族里唱个不停,别人唱歌要钱,他唱歌要命。
想想看,一个大男人的破嗓子故意捏着从嗓子眼挤出尖细的声音:“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箩筐……噻……啰啰啰哩……噻啰哩噻……”
大家都在交头接耳的讨论:“受伤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太反常了,实在是太反常了。
弯弯装作很老练的说道:“受伤现在的情况,要不就是找到了生命中的春天;要不就是被春天抛弃了。”大家一听,都点头同意,总之受伤的转变一定和女人有关系。
受伤对大家的反应一点满不在乎,继续哼着几乎快变态的女声,还不时的问着大家:“现在你们听我的声音是不是变成姑娘家的了?”马上快集合打皇陵了,他还在自我陶醉中。
黄鹤走到受伤的身后,受伤还对黄鹤抛着秋波假扮女人,黄鹤手起掌落,一掌劈在受伤的颈后。只见受伤指着黄鹤:“你……你……”,话没说完就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受伤抬到床上,红茶紧张的问:“这样不会有事吧?”黄鹤淡定的说:“放心,我力道拿捏很好的,只是让他昏睡一会,不然这样疯疯癫癫出去,不知道会闯出什么事情来。唉……可别出什么差错,我的鹅屁股还指望他能治呢。”
大家纷纷点头,是呀是呀,这个受伤可别关键时候出状况来着。一直到皇陵结束,受伤还没醒。弯弯掀起受伤的眼皮看了看,用自己在学校可怜的那点医学知识分析:“没事,明天早上就能能醒了。”
第二天,受伤睁开眼睛,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如何睡到床上来的,脖子似乎还有点隐隐作痛。受伤摸着颈后回想昨天的事情。
记得自己因为突然想到一个治疗痔疮的手术方法——出血少、创面小、不会复发。一时间高兴就哼着歌回家族准备宣布这个好消息。怎么现在对之后的一段左想右想也想不起来呢?
受伤下了床,揉着脖子打开房门,只见门口挤满了人,吓了一大跳:“你们做什么?偷看我睡觉哇?”
魔男嘿嘿的干笑几声:“受伤,唱个歌来听听,嘿嘿!”
“没你那么不正常,滚远一点!”受伤白了魔男一眼。
“啊!正常了正常了”大家齐声喊道。
“你们说什么正常了?”受伤一大早就被大伙给转糊涂了。
弯弯小心翼翼的问受伤:“受伤,你以前有没有羊癫疯?”
“弯弯你个乌鸦嘴!诅咒我是吧?”受伤发现反常的是大伙。
“呵呵!没,我就随便问问,那你脑袋有没有受过外伤啊?”弯弯继续追问。
受伤看弯弯问的如此奇怪:“外伤?你指的是什么?”
“就是有没有摔跤撞到脑袋啊?”弯弯提示道。
“没有!”受伤很肯定的回答。
“那脑袋有没有被门夹过啊?”
“弯弯!你想挨打了是吧?小P孩子,你脑袋才被门夹坏了,问这些古里古怪的问题!”。
弯弯对大家一笑:“经测试,受伤已经恢复正常了,你们可以放心把屁股交给他了。哈哈!”
原来围在受伤门口的都是深受痔疮之苦的有痣青年,听黄鹤说受伤会医治,都抢着来问情况。
“我!我先来,凭我和受伤的关系,我排第一”魔男拔开人群,挤上前喊道。
“你你你个毛线!都是兄弟,谁排第一都一样,得从最严重的开始。受伤,先医治我吧……他娘亲的,每次打皇陵我就便秘肚子疼,卡的要死!非要去茅房大退下才可以。”大饼脸把魔男挤在一边,对着受伤就开始诉苦。
见此情况,黄鹤生怕落后:“是我打听出来的,该我先,受伤!你就先对我动刀子吧,我愿意当你的试验品!”
一想到纠缠已久的痔疮可以摆脱了,家族里的男人们都按捺不住的激动,听到说医治痔疮要动刀子,一下安静下来,弱弱的问道:“刀……刀子?受伤,那地方划上那么几刀,拉大便的时候还不该疼死啊?”
受伤从怀里掏出从不离身的一个皮革小包,打开,上面大小不一的各种形状小刀一字排开,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道:“以前我帮隔壁村的大牛,用刀割去肉痣,出血是必须的,得趴着好几天才复原。所以我一直在想一个出血少、又降低疼痛的办法。”
魔男看着受伤摆弄的小刀,咋看咋眼熟:“受伤,你是说你帮隔壁村的大牛割痔疮是用这个刀?”
“对呀?怎么了?”受伤不明白魔男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那那那你帮我整容换脸的时候,也是这个刀?”魔男越想越恶心。
受伤一听原来是这样:“废话!不是这刀子是哪些,难不成我帮人医治手是一批刀子,肚子又是另外一批。当然只有一套,只不过在每次手术前我都用火烧过刀面,放心!很干净的,帮你隆鼻子、垫下巴都是用这刀,不是挺好的嘛、”
一想到受伤拿着曾经给别人割过屁股的刀子给自己的脸做美容,魔男再怎么不羁,也觉得恶心起来,跑到一边,大吐特吐……
大家对魔男的遭遇只能投以同情的目光,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是屁股需要动刀子,于是纷纷问受伤:“那你现在想出啦好办法了没有?”